来源:http://www.guanhougan.cc作者:观后感时间:2014-11-23 09:56阅读: 次
明明是个极致的人。明明是活在观众心中的人,因为我们不可能如她一样,纯粹地爱。我们的心里,有包袱,要现实。所以,她是吸引的,因为她是我们企及不了的。她问马路,“你以为爱是什么?花前月下,甜甜蜜蜜,海誓山盟?没有勇气的人,去找个女人和你作伴吧,但是,不要说‘爱’。”
对的,她不愿凑合,然而,我们生活的环境那么多“凑合”的声音:只要不讨厌,总会有感情;先找个“合适”的人,谈着;某某某不错,不喜欢,也不要错过。
话剧里的你,明明,就像那个心中痴狂或者曾经想为爱痴狂的“我”,你是那么美,又让人触动。
你说,只要他还能让我爱他,只要他不离开我,只要我还能忍受,他爱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他可以欺骗我, 可以贬低我,可以侮辱我,可以把我吊在空中,可以让我俯首贴耳,可以让我四肢着地,只要他有本事让我爱他。
明明是卑微的吗?
《致橡树》里,那个骄傲而又自信的形象,“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
《简·爱》里的简说:“你以为我会无足轻重地留在这里吗?你以为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吗?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一样丰满的灵魂,有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象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以社会生活和习俗的准则和你说话,而是我的心灵同你的心灵讲话。”
一个是还没有爱之前,就亮出姿态:我如果爱你,我会如何?一个是我爱你,但你和我无论财富、地位、出身多么不对等,但在你爱我我爱你面前,我们是对等的。可明明呢?她不需要高傲的姿态,不需要对等,她只知道,“可我要是不爱他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感动,那么多的痛苦,在狂喜和绝望的两极来来回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爱就爱了,纯粹的,她只需要明白,她爱他,就够了。她的姿态即使低到尘埃,但她却是骄傲无比的,骄傲地维护那一份她的纯粹的爱情。
《致橡树》里的那个人和《简·爱》的简就像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对对方有所求,不纯粹,也无法纯粹。
明明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对爱的新的视角,她的表达是让人震惊的,她带我们走进了一个我们不曾或者不敢触摸的领地。
话剧是一种以对话方式为主的戏剧形式,主要叙述手段为演员在台上无伴奏的对白或独白。可以说,它是一种艺术。在《恋爱的犀牛》里面,整个节奏是比较轻松愉快的,观众在现场笑声不断。可以看出,这样的形式更讨观众喜爱,更适合娱乐大众。也可以说,艺术里的那点阳春白雪糅合了喜闻乐见,官方一点儿的话语是市场和艺术的完美结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断这部话剧的艺术价值。我以为,一部艺术作品,如果过分嬉笑怒骂,那么它的艺术价值可能就会相对减少了,就好像,如果你看一部电影,笑的太疯狂,结束后,你可能忘了内容是什么,只记得它很搞笑罢了。
邓惠玲
2014年11月22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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