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http://www.guanhougan.cc作者:观后感时间:2014-11-21 09:22阅读: 次
前天在看Lippmann的《public opinion》,由Michael Curtis作序的那版。前言中,苏格拉底的一句话,简直就喊出了我曾经遭到他人批判的执念-“how can you know what is good or bad in something when you have no experience of it?“而此句,也更鼓励着我写这样一篇杂乱无章而又主观的影评。大概因为身处异乡,和自己的一些经历,就在看到Bob不断被同胞质疑的时候,被人质问着,你在为别的团体服务,而不是为自己服务,简直深深击中了我。
Gramsci的《Prison notes》里提到每一个阶层(stratum)都是由一定的共识/常识(common sense)来维系的。正如片子里的犹太人,一次次地质疑Bob,”你到底是不是犹太人?”“你怎么连犹太语都不会讲?”“你如果还是犹太人的话,就做个犹太人该做的事!”
其实,Gramsci的这点可以延伸到任何一个组织,群体,甚至国家。人们讨论自由,向往自由,但是我深信着卢梭说的,自由是遵循自己给自己制定的规则。自由这个字眼,从来都是相对的。苏格兰可以闹分裂,正如别的一些地方,以“自由、民主”的口号,去实现一些群体的意志。正如过去英国侵略埃及那样,那些人中不乏坚信自己是给野蛮的人民带去文明(参考Saeed的《orientalism》为西方殖民主义铺垫的著作。),而非考虑种族和国家的界限,难免让我这个心思狭隘的人质疑西方有实现自己统治的版图和霸权扩张的嫌疑,此举也非文明。西方可以中国阴谋论,中国可以西方阴谋论,媒体可以报道外来移民者的劣行以此捍卫本国人民的利益(斯洛文尼亚2000年的几个月媒体报道使用模糊字眼,错把合法移民的暂时居住丑化为非法移民,最后使全国通过了阻止移民潮的法律。)弗洛伊德说过,每个人都渴望被连接(请谅解生硬的翻译)。而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个体生而就属于个体不能抉择的群体,国家,民族,语言,这些东西滋长进每个人的经历和身体里,说不清楚是被迫还是自愿。个体可以为了自由意志而反抗,但最后,却不得不看清这种无法抉择的连接。也就是,以前经常和朋友说到的,”你可以自己骂自己的学校,但听不得别人骂自己的学校“。
对于国家的概念,一直到出国才有了点认识。我听着周围的留学生朋友们分享着自己的故事。即使操着同样的母语,还是有矛盾和分歧。尤其对于一些来自敏感区域的人,中国留学生作为“中国人”这一身份驱使的民族情感就会显现,有时候,甚至可以不理智到跟人争吵和排他,直至影响到了一个小组的作业。而自己在听这些事情的时候,内心也会彷徨不安,朋友会期待着倾听者给个立场,作为中国人,听者似乎也应该默认一些common sense,比如台湾。如同你自己还未思考明白一个问题,但是群体的概念就给你一种若有似无的压力,
伴随着一种身份认同的焦虑。
为了解决这种身份认同的焦虑和迷茫,个体可以像Bob一样去突破一些边界,甚至法律和自己的职业道德。作为留学生,可以找到自己国家的群体,然后听着老外的牢骚,中国人喜欢跟中国人一块玩;也可以一头扎入外国群体,听着同胞的质疑,你不喜欢跟中国人一块玩。可是,自由意志不该是,我爱跟谁玩,就跟谁玩么?
噢,其实我没看懂结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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